北京中科白癜风医学研究院 https://m.sohu.com/n/461055589/来到景德镇的年轻人
陈瞌瞌原本是去上海找工作的。今年毕业于云南大学绘画系的她,在上海做过实习、接过插画。3月,她先去了杭州,参加一所学校的招聘面试。到了后才被告知,面试时间有变,另行通知。她转身就去了上海,住进姐姐家,准备参加青浦区学校的招考。
“我们专业的很多同学,毕业后都会考编、当老师。”陈瞌瞌说,她原本也是这么计划的,没想到去上海没多久,赶上疫情,封了三个月。那期间,正常情况下能喝到的奶茶、吃到的火锅,被完全隔断了。社区发的小面包,她以前都不会吃,那段时间一次能吃下5到10个。封闭结束,她长了10斤。
而最大的改变是:想法变了。“没毕业的时候,还是想有一番作为嘛,去北上广闯一闯,看看自己的上限是什么。”她说。那之后,她不再强求,因为错过了杭州和青浦的招考,就回到家附近的武汉找了小学陶艺老师的工作。
虽然是小学老师,但陈瞌瞌没有编制。武汉这个区所有小学的陶艺课都是一个老板承包的,她和同事都是这个老板的员工。因为收入不高,课程负担重,陈瞌瞌只做了半个月,就和三个同事一起裸辞了,随后大家一起,跟着清华美院毕业的同事,去了陶瓷之都景德镇,来了一趟“深度游”。
在景德镇转了一圈,陈瞌瞌就决定不走了。景德镇市区很小,是一个典型的四线小城。陶艺工作坊,基本集中在附近的村子里,湘湖、三宝等,有山有水,贴近自然。陈瞌瞌喜欢这里的氛围,这里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年轻人,学陶、做陶、做手工、摆摊,大家很容易打成一片。不工作时,大家就结伴去爬山、溯溪、烧篝火。
《我是你的瓷儿》剧照
另一个经历了上海疫情封控后来到景德镇的年轻人是大梦。大梦之前在上海一家互联网公司做了两年运营。日复一日在公司与家两点一线之间奔波,除了办公,每天的移动路径是工位-厕所-会议室-工位-楼下餐馆。即便一天没做多少事,到家后却觉得很累,只想躺在沙发上刷手机,完了又觉得生活没有意义。
加上KPI的压力、领导的评价,去年中,大梦裸辞了。此后过了很长一段不上班的生活,在找工作和尝试做自由职业者之间摇摆。但在上海经历了三个月封控后,她彻底放下了。“在一个地方蹲着,还不如出去感受一下心脏的跳动。”她说。
《小森林夏秋篇》剧照
大梦向来有囤积习惯,居家期间并不曾遭遇物资短缺,但也只能靠退出